了客厅。
“嘿,你先坐下行不行,说两句话啊好歹!”白大褂抗议道,“我可是一接到你的电话就过来!就算是过河拆桥,你也得先过去河吧,这才走一半不怕掉河里啊!”
听到这话里有话的意思,沈寂秋才抬起头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大褂挑眉:“坐下吧,听我给你说。”
沈寂秋有些不放心地看看卧室门,才蹙着眉头在白大褂对面坐下。
“到底什么意思?”
霍翔:“我先问问你,你和你屋里这女孩儿到底什么关系啊?”
沈寂秋毫不犹豫:“我未来老婆。”
霍翔:“……你认真的?”
沈寂秋:“真的不能再真了。”
如果不是许罗罗从民政局逃跑了,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准备婚礼了。
不过,只有一次。
他不会让她有第二次机会逃跑。
霍翔伸出手摸摸自己的下巴,看着沈寂秋的眼神充满探究,等察觉对方坐不住要进卧室了才赶紧道:“我跟你说,这次发烧对她来说不过是个小问题,就是情绪一时间激动导致的,但是我刚才还给她把了把脉,她的胃疾才最严重,可能是长期的营养和作息不良,加上精神不稳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