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也不多说话，王小路话音一落就唱了起来。她声音婉转多变，听起来比收音机里的女人还唱的好。
灵婵在灵娟的歌唱声中，低头亲起了王小路的那里。她这次特别温柔，只用舌头轻轻抚摸着那里，好像在哄孩子睡觉一样。就连嘴巴里呼出的气体，也均匀而又平和。
一曲十八摸唱完，王小路竟有些眼角返潮。他拉过灵娟搂在怀里，深情地说：“以后我有时间就来看看你们两个！我和你们的处境差不了多少，和你们在一起，我才能找到快乐！做人难，做个有出息的男人更难！日后我要是发达了，你们两姐妹就好好伺候我，不要再让别的男人欺负你们！”
灵娟也不多说话，低下身子将nǎi头放进王小路嘴里，斜躺下把他搂进怀里，拍打着他的后背又唱起了歌儿。
王小路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他似乎回到了童年，又象是回到了大黑没闯祸之前的那种生活。
也不知道自己迷糊了多久，王小路做梦在和女人作爱，那女人下面炙热而又绵软，身子光滑如玉，可就是看不清楚脸。就在他想着怎么看那女人的脸的时候，她下面却是一阵一阵的发烫，然后他就泻了出来。
王小路长长地出了口气，懒散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边的二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