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
王小路淡淡一笑，这才看着小妮说：“作为一个男人，当然能养的越多越好……她很可怜，以前和我好的时候还很漂亮，也跟你一样白胖。后来我来了城里她就嫁人了，他男人嫌她不是个处女，所以变着法子折磨她。现在的她除了又黑又瘦以外，还有一身的病。这次我回去他男人为了一个ji nu把她给输了，我花了一万块钱从别人手里把她买了回来。要是我不带她出来，她肯定就只有死路一条。”
“是你破的她的身子？”
小妮怔了好一会，小声问到。
“我那个时候真的很喜欢她，我想娶她，可她父亲不同意，因为我没有钱。我来城里的那天她出嫁，我连她的婚礼都没有参加！这次回去见到她的时候我很内疚，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一定不会成现在的样子！小妮，你也是从农村来的，她受的罪你最清楚。我虽然huāxin，可我也是个人，你说我能丢下她不管吗？”
王小路握住了小妮的手，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话。
小妮低下头没有说话，从王小路手里抽出手来坐在沙发上抠着手指头，象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又象是在想着什么。
王小路也坐了起来，拉过衣服穿上，重新搂住小妮的肩膀说：“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