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一,对吧?”
卢荟握起大卫那还刚阳着的长物用力拧了一把,“再胡说八道我就给你拧下来。”
“好好,我听着就是了。”
大卫赶紧笑着求饶,卢荟却没有放手,依然两手篡着,把玩起来。
“我姐曾是省属羽毛球队员,在训练中把腰弄伤了,可结婚后,那腰疼得更厉害,连房事都不敢做了,整天急得我姐夫团团转,有一次我去了之后,趁我姐不在,我姐夫还向我暗示了好几次呢。你说夫妻生活都这样了,我姐夫他会不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吗?”
“那你从了他没有?”
大卫不觉带出了醋意。
“你想哪去了,我可不能对不起我姐,再说,我姐夫那样的男人我可不喜欢。”
听了这话,大卫心里不免多了份满足与自信。凑上嘴去赏了卢荟一个甜吻。
“你姐不想那事吗?”
“想也没办法,一做起来,那腰就跟断了似的,就是平时洗脸都不敢哈腰。求了多少名医也只是多吃了些苦yào,多受了些罪,到现在不但不见起色,反倒更厉害了。你既然用几分钟的时间就能给我治好这青伤,我想你肯定也能治好我姐姐的腰伤。”
卢荟热切地看着大卫,好像只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