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那些平常时候让他头晕目眩的洁白肌肤,他只想让金铃儿真正了解何圆圆这些年来度过的是什么样的时光。金铃儿被大卫连拖带拽地弄到了何圆圆的房间,此时何圆圆正趴在床上床上抽泣,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她的身边还有一滩刚刚从她那寂寞的流出来的足以证明她一直是处女的血斑。
“你看!这是什么?”
大卫把金铃儿拉到了床前,指着那一滩鲜红问道。
金铃儿被发怒了的大卫吓懵了,她摇了摇头,怯怯地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是女人吗?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你妈二十年来一直都是处女的证明!”
“什么?我妈她还是处女?”
再不懂事的女孩子也该知道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我是谁生的?”
“问你妈去!”
大卫愤愤地甩开了金铃儿拽着他的手。金铃儿只好把疑惑的目光转向了床上的何圆圆。何圆圆此时衣衫不整,头发蓬乱,泪流满面。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看都不敢看金铃儿一眼。
“二姨你说,对她说实话!”
大卫气愤得浑身发抖。
“你的确不是妈亲生的。”
何圆圆的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