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些yindàng的女人早就把持不住了,她恨不得大卫赶快将那粗大的雄xing塞进她那被yu望灼烧着的玉体之中,以解她的难言之yǎng。
在看守所里那种被人蔑视的感觉使得大卫忽然间有了一种报复的心理,他想让这个受他摆布的女人那种yǎngyǎng的滋味更长一些。
“不忙,老公我还想再尝一尝你这浪比的味道呢。”
大卫说完,那舌头tiǎn得更狠了,那种说不出来的yǎngyǎng滋味直钻进了柴梅的骨头缝里去了。
“啊……姐受不了了……嗷……”
她的脖子使劲向后仰着,她的秀发被不断在床上搓动着的头弄得零乱不堪。
而大卫的手与唇舌却依然在她的敏感处抵撞着,这是只撩拨人却不能解yǎng的手段,大卫最擅长这个,柴梅已经被他折磨得yu火炽烧,yu死不能。她的娇柔玉体如一条痛苦的蛇在那宽大的床上扭曲着,呻吟着……
“好弟弟,你还要我咋样……来吧……姐求你了……啊……”
柴梅极度痛苦地扭动着身子,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大卫的头发往上提拉着他的身子……
她的xià ti已经剧烈地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