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上流下来的时候,他才张开嘴巴:“大哥饶命,我说——我老实jiāo代,你赶快把刀子放下。”
我很满意的点点头,把他的刀子轻轻的拔了出来,其实在看到他的鲜血从他耳朵上缓慢的流出来以后,不知道怎么着我的内心感觉到一种异常的满足,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打起了我的女人的主意,如果今天晚上我没有来北京的话,那明天早上我不就光荣的带上了一顶相当环保的绿帽子了吗?不知道是我的内心变的真的冷酷了还是眼前的这个家伙真的该如此的惩罚,看着刀子上的鲜血我象欣赏一幅漂亮的美女luo体图一样盯着看了好大一会儿,然后我就坐回到沙发上去听这个劳改犯的jiāo代。
原来这个劳改犯已经盯了宋爽好几天了,刚刚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找了他的两个酒肉朋友,是用来对付我的,上次在小树林里我把他的骨头弄断了他显然有些不太甘心。尤其在他看来我还是一个小孩子他更加的有些不甘心了,等他发现我已经不见了,而漂亮xing感的宋爽一个人来回的上班下班,于是他那在牢房里饥渴了好几年的身体又在蠢蠢yu动了。他把他的酒肉朋友打发走了以后,某一天在宋爽下班的他盯好了宋爽的住处,宋爽住的是三楼,北京的城中村的房间实在是太好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