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朱司其和二姐说道。
“新年好!刚才你们说要办什么制yào厂呀?”朱辉问道。
朱司其把刚才跟大姐说的又讲了一遍,朱辉听了也觉得可行,他也知道朱司其帮别人治过病的事,而且岳父岳母去年的变化他也发现了,年青了很多,当然,儿子回来了心情很好也是一个原因,但朱司其的大伯、二伯和外公服用过效果也很明显,对于保健yào丸他有点信心。
“但是开yào厂,国家控制得很严的,对yào品的审批也很复杂,不如就专做保健方面的yào丸开个保健厂这样可能审批的要容易些。”朱辉毕竟还是在外面跑过,知道些常识。
这一点朱司其倒没有想到,他本来还想把治感冒、发烧之类的yào丸也制些出来。听到姐夫这说看来只有等以后有机会才能搞了。
“也没关系!保健厂就保健听厂吧,我相信只要yào材足够好,yào丸制出来后肯定会大有市场的。”朱司其因为去年在家时在一些yào店里发现yào材并不怎么样,对这个有点担心。
“这没问题,前面几十公里就有个廉桥yào材批发市场,是全国三大中yào市场之一呢。”朱辉对这个有信息。
“哦,那就好办了,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