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在你那里学过艺的邓唯宇。”朱司其最后道。
两天后还是在食之味,还是三个人,只是杨继望换成了法刚,这次邓唯宇的兴致明显比上次高多了,虽然法刚不能喝酒,但以茶代酒,邓唯宇也敬了他好几杯。
“法刚师父,要不是现在要工作,真想随你一起回少林好好练个几年。”邓唯宇很恭敬地道。
朱司其强忍住笑意,对邓唯宇道:“宇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要是去了少林,邓书记不打断你的腿才怪!”
“那倒也是,就我家那老爷子,虽说是党的高级干部,但在这方面却传统的很。”邓唯宇听朱司其这么说也是叹了口气。
“别叹气啦,你能学到这套擒拿手也会受用无穷的,就以你在刑警队来说足够了。”朱司其抿抿嘴唇道。
“唉,司其,你好像也很懂功夫似的。”邓唯宇抬起头对朱司其道。
“到这个时候我不得不告诉你了,其实我是法刚的师叔!”朱司其一本正经地道。
邓唯宇听得一楞,马上又哈哈大笑,最后夸张地捂着肚子,指着朱司其道:
“你要是法刚的师叔,那我就是少林的掌门了。”
确实,法刚看上去至少要比朱司其大十几岁,如果说朱司其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