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时,朱司其跟李乡长说了想再次投资长坪乡的公路,加宽到四米,转弯处到五米,并且最终全部铺上水泥,虽然只有二至三公分厚,但李乡长听了还是兴奋得满脸通红,抓过郑作时带来的酒瓶就是连干了三杯。
“司其,你可真是帮我们乡干了件大事了,这条路我们一直想修,但都因为没有资金而没有动工,乡里的经济也一直上不去,可以说咱们长坪要想摆脱贫困,这条路不修好是绝对不行的。”李乡长吐着酒气道。
“这也算是我力所能及的吧,再说我也只是铺一薄薄一层水泥,如果以后长坪的经济发展上去了可能还得重修才行呢。”朱司其谦虚地道。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长坪乡的人都会记住你的,虽然你还只能算是个年青人,年纪可能跟我小孩差不多大,但你办的事却是我几年都没办下来的。说真的,如果别人有钱我不羡慕他,但你不一样,竟然会拿自己的钱出来给我们办这样的实事,我真有很羡慕你,也很佩服你!”今天李乡长酒可能喝点猛一点,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朱司其倒是被李乡长的这番话说得不好意思了,还好一起吃饭的郑作时跟李乡长已经醉意蒙蒙了,朱司其把自己碗中的饭后,也没理这两个酒鬼,径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