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区别,我的手不就废了吗?”邢文斌在心里道,但眼睛可是眨得越发的快了。
朱司其点开他的哑**,他现在也不急,开始随意的问着他。而邢文斌现在是有问必答,而且朱司其没问到的他也回答得仔仔细细,原因很简单,朱司其有时就**今天的几个小问道,比如:“你在皇后广场是站在哪里?左手还是右后拿的望远镜?到海洋公园时付了多少车费?”如果一个回答不对,那酒精灯可是还没有熄,马上把他的手平移到那上面。
问到后来,邢文斌是小时候尿了几次床都汇报得一清两楚。至于唐梦美的这件事更是从段晓雨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起,详细得接过向次吻,做过几次爱都要说明。同时还要加个体会和感受,最后还是朱司其听得面红耳赤这才让他跳过这些跟唐梦美无关地话题。
当朱司其问到他为什么不直接回唐梦美那里而是住到这里时,邢文斌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原来邢文斌根本就没有还要回去的意思,他早已联系好一个蛇头。只要拿到钱马上就到这里来跟他见面,随时可以偷渡到国外,至于段晓雨,据邢文斌的说法。那只是他现在临时的女朋友而已。
朱司其听到他如此说真地很为那个段晓雨感悲哀,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就这样毁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