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文杰一直到船开了,跟朱司其一起走到船尾道。
“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正常,你自己想想,昨天你才教训了他们一顿,他们本来就是要来对付你的,你说会这么轻易的让你离开吗?再说,只
要我们一到内地,他们要想跟着去那就有点难度了,要知道,内地对这些人可是很敏感的。”朱司其道。
“疑神疑鬼!”宇智波文杰道。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从船仓里走出一个人,宇智波文杰还没有反应过来,朱司其的感知却把他给扫描了一遍,发现他的后腰上chā着把手qiāng
,而且还装上了消声器。此时在船尾的就他们三个人,而且因为风向的原因,他们在这里谈话很难让别人听到。现在是清晨,海面上的海风还
是有点冷,所以在甲板上的人并不多,有人也只是在船头看风景。
但宇智波文杰也知道这个人来得蹊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只是宇智波文杰没有朱司其的感知,并不知道他的后腰上已经chā了把
手qiāng,并且子弹已经上瞠,保险也已经打开。
“刚才你们的谈话我也听到了一些,我很同意这位兄弟的意思。”那人指了指朱司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