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赵子杰依言翻身露出脊背。玉珍熟练的剥开外扎绷带,镊起纱布、棉球丢入器皿,随后拿起棉签沾着yàoyè涂布在伤口之上,赵子杰感觉冰冰凉凉的感觉由背上传入脊椎,刺刺的、剌剌的,却不算太痛。”哇!好长的伤口,老公你伤的好严重喔!”刘芳侠握住赵子杰的手,吃惊的说。
“哼!”赵子杰听见玉珍似乎轻哼一声,手上劲力加了几分。”喔!伤口好深……好可怕……我不敢看了……看了心里就难过……唔!老公……你疼是吗?不疼……不疼……再一下下就好了!”刘芳侠绕过床的另一边,将赵子杰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之上,见赵子杰额上频频冒出冷汗,她更是握紧赵子杰的手,温言的慰藉着。只不过每当刘芳侠喊出一声老公,玉珍手上便刻意加上几分力道,让赵子杰多痛几分,明知玉珍是故意的,偏偏赵子杰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愿她还有分寸,不至让赵子杰伤势加剧才好。
忍着背上的刺痛,赵子杰试图将心神转移到鼻端所碰触到的刘芳侠大腿,隔着粗粗的牛仔布,赵子杰仍然可以感觉到里头温暖的体热,并且有淡淡的沐浴ru清香飘散出来,这可爱的刘芳侠,居然没忘记先洗过澡,听她说今天跟同事调班休假,搞不好晚上可以留她在病房陪赵子杰一晚,那时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