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电台的台长。”
辉少:“那就是司徒雪的顶头上司。”
李健点点头,说道:“老肖当时还问过罗义,说他为什么不去批斗大会上替司徒雪说话,可罗义对老肖说:‘小肖,你不懂情况,少说两句,小心群众举报说你是司徒雪的同伙。’就这样,当时的老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老肖说:‘有的人就是变色龙。昨天还称司徒雪为姐姐,像个跟屁虫一样地缠着人家,可转眼就怀疑人家是反革命特务。罗义就是他妈的混蛋一个!可混蛋变色龙还会升官,如今还做了青城的县委书记。’老肖还说,罗义是最不知廉耻的一个,明知司徒雪已经结婚,却还是死缠着人家。可司徒雪始终和他保持一段距离。”李健说到这,咳嗽两下,继续说道:“老肖最后说,罗义还比有些人好,比雷伯伯好……”辉少示意李健但说无妨。
李健喝口酒,硬着头皮说道:“老肖的意思是罗义最起码没有抓司徒雪去批斗,而雷伯伯就……老肖说,他生平最恨的是雷伯伯,最恶心的是当今的县委书记罗义,最同情的是司徒雪的丈夫卓东兴。他说卓东兴是最可怜的,死了一个那么好的妻子。”
辉少又喝口闷酒,说道:“看来,我爸爸这口黑锅是要永远地背着了。”
李健:“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