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尖、大腿。最后,他双手掰开她的柔软臀尖,发现美艳菊花下的销魂处早已是春潮泛滥。他满意地点点头,直起身子,一手扶着她的臀尖,一手扶着自己的“小少”,奋力将身子一挺。男人终于提qiāng上马起来。
“嗯——”女人长哼一句,嘴巴一张,腰身一缩,在两人身子真正结合的那一瞬间。她感到自己的脆弱心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随即感觉浑身的骨架都像要被人拆开。一股充实、火热、凶猛无比的力量传遍她的全身,几乎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这种力量的存在。
天啊,他的那怎么这么长、这么硬、这么热,太充实了,会要了我的命哦……
辉少的某些地方比罗义强壮了不知多少倍,女人头一遭遇到他,自然有点适应不了的表现。他得意地轻轻拉一下身子,身子的女人便长长地哀呼一声。他短拉,她短叹;他长拉,她长吁;他长短结合着拉,她长吁短叹地呼。
女人是搞音乐的,音质很美、很柔和,每呼一声,都让男人感觉骨头架酥酥的。
良久。男人将女人翻过身子,和她面对面。他采取传统式,搂着她的脖子,两人在沙发上起着、伏着、dàng漾着。因为沙发很厚、很柔软,辉少觉得很舒服。他一边和女人一起起伏着,一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