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shè击,领他们去我们警队的靶场参观。我们警队的管理比你这松得多,只要熟人就能进去参观的。”
琼奴微笑着点点头,说:“这倒是个好主意,妹妹,那我就去你们那里打打qiāng、练练手、过过瘾。”
他们一行人一边说笑着,一边来到琼奴的单身军营。一进屋,罗氏姐妹连忙招呼起辉少、美子、智子和雁奴来。辉少让雁奴打电话给依然,说今天回不了家,原因是滨海刮台风,他们只能在深圳过一夜。琼奴亲自替辉少冲杯广式乌龙茶,她知道他有喝茶的习惯。
琼奴的单身军营不大不小,但收拾得非常整洁、干净和别致。辉少端着杯茶不自觉地参观起这间营房来。这屋是典型的一室一厅架构,客厅的墙壁山悬挂着一幅大大的玻璃镜框。镜框里有大大小小二十几张相片,准确地说是一张大相片和二十几张小相片。这些小相片基本上是罗氏姐妹从童年到成年的历程缩影。有好几张是她们获得各种散手或军体拳对抗赛冠军的相片。
唯一一张大相片是琼奴的。相片里的她虽然脸蛋有些脏,但一脸的自信、从容和威武。她的脖子上挂了一块金光闪闪的奖牌。相片里的琼奴虽然有点脏的感觉,而且满头大汉,可偏偏透露出一种非同寻常的美丽、大方和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