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祝这才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然后去开了门。大概是受了阿弥的感染,她每回见了温老师都有种害怕的感觉。
若非我是个拳手,可能见了她就会逃跑。范小祝心里是这样想的。
温和不晓得范小祝在想什么,进来将包包放到桌子上,便转而盯着灶上的还在炖的肉看了眼,继而又低头拿起了桌上的yào瓶,稍一侧头,眼镜就向下滑下些许。
范小祝缩下身子,秀气的眉头愁成个正八字,然后她就听见温老师冷漠地命令道:“坐下。”
范小祝这个人是个典型的学渣,上学的时候碰见老师就要赶紧的躲起来的那种,一被老师点名就结巴得说不出话,最喜欢听的就是老师失望的那声坐下。
条件反shè,范小祝裹着她宽松而略微凌乱的衬衣,静静地坐到了桌边凳子上。
温和话不多说,又是一低头一个眼神微眯的示意,范小祝就将衣服脱下,将后背luo在温和的视线里。
疼的同时有点yǎng,还有些凉,还有些暖。
涂的yào水是红色的,稍微涂多些,就会往四周散开来,极为难看。作为一个强迫症,温和有些受不了。
一定要涂得笔直笔直的,恰到好处,每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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