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说话的时候委屈得很,以往小大人的样子早就丢得一干二净。
叶知秋只能回以微笑:“会好的。”
阿弥在唐果nǎinǎi房里呆到晚上十点钟,才等到知秋下班,她们并排走在一起,这时夜深,医院走廊里空旷了不少。
对于阿弥来说,人少人多也不过是挤或不挤的差别,她现在已然站回了敏感线上,伸手捏着知秋大衣料子,没有去主动拉知秋的手。
又使xing子么,叶知秋低头看了眼腰边被揪起来呢子面料,再又看眼阿弥,最后也只是环顾了下四周,然后抬腿引着阿弥往停车的方向走。
“知秋,我想回家里住。”阿弥说:“温老师家很好,床也很暖和,手机还能架起来放,可我还是会想住自己家。”
家里的床又硬又小,没有空调一个人睡还会有些凉,可就总觉得好,会想念。
停车场里的灯光很暗,四下人也少许多,呼呼的寒风中,叶知秋脱下手套,准备地握住阿弥被风缠得有些凉的手:“地下有积水,往这边走。”
知秋的手总是很暖又很包容。
阿弥心里突然就酸了下,有些想要偎上前去,不过最后也还是忍了下来。知秋说的话都要听,不是说好了么,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