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抖了抖往便利店的方向走,她想着给刘导送一箱水上去。
除了水叶知秋还买了好些可以充饥的零食,她自是不方便拎的,给了门牌号让便利店安排给送上楼。
“别给漏了啊。”看店员马马虎虎的,叶知秋随口说了句。
店员是个小伙子,见叶知秋好看,便玩笑似地回:“保证封得结结实实,好看又整齐。”
店员没有说谎。
第二天,叶知秋在门口便看见了店员说的东西,就放在门口,一个红漆色的医字下边,箱子上边拉着警戒线。
屋里一夜之间突然变成了孤儿的小简捧着一个叠纸哭得泣不成声,她清早醒来有刷微博的习惯,今天如常地打开微博,看到的最新一则信息便是:“对不起。爸爸太想妈妈了。”
桌面上散放着一支笔,一本书,还有一张银行卡。
小简手里是遗书,其中有提到阿弥,以及角|膜捐赠的相关事宜,除此以外,厚厚一叠纸张里,无不是反复追悔,自责。
作为一个医生,眼睁睁看着至爱在病症的折磨下死去,作为一个父亲这么多年来总没能好好陪陪女儿,作为一位导师,常常教导学生要对得起天职二字,却术前沾酒。
小简抽抽答答:“我早就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