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安静地穿衣服,将细胳膊细腿地包起来。
“阿弥。”等阿弥穿好衣服后,叶知秋才小云·g·整·理心翼翼的问她:“那天我喝醉后,有和你说过什么不好的话吗?”
阿弥摇了摇头,笑着安慰知秋:“没有啦,你只是说我很可爱。”
叶知秋已经就那天醉酒后的视频通话问了阿弥好几次,她总觉得阿弥最近在行为上有点害怕她。
她肯定说了或者做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
想死。
时间慢慢走向了十点钟,约好的拆绷带的点,叶知秋临时又照了好几回镜子,妆容还是如往常那般轻淡精致。
可无论如何看,都总觉得没有少女的那种感觉,脸上写满了成熟二字。
阿弥这么小孩子的心xing,大概不会希望看到知秋这种长相的吧。叶知秋在心里反复地犹豫着。她想问问阿弥的意思,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同时觉得她这些担忧都有些莫名,不知道从何而来。
“知秋,我害怕。”阿弥忽然挨紧了叶知秋,抱着她的胳膊。
叶知秋将心里的惶惑撇落在旁边,声音一惯地柔软温和:“拆绷带不会痛的。”
“如果阿弥看得见了。”阿弥问:“知秋也还是会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