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季萌原本还垂着手准备再试试敲门的,现下整个人都有些不对,他踉跄着走到那大爷面前:“您能记得具体去世的时间吗?”
“去年……差不多十一月份。”
“那这房子……还有她爸爸呢?”谢季萌虽然从未听邹子蕙提过她爸爸的事情,但还是抱有着一线希望。
“嗨!还她爸爸呢!她那当爹的,就没着过家,在外面赌输了就喝酒,喝完了回来闹,我们这些邻居都苦不堪言。”那大爷一脸厌恶,“天天三更半夜地吵,吵完了她妈妈以前还撕心裂肺地哭,后来次数多了连哭都不哭了。”
“邹子蕙从来没提过……”邓文在一旁喃喃道。
谢季萌无法想象一个如此开朗的女孩子是怎样面对生活的重压与家庭的不幸:“后来她爸爸去哪了?”
“跑了,赌输了被人敲断了一条胳膊,也没钱赔,把这房子给偷偷卖了,小邹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大爷说完,脸上有些哀伤,“说真的,你们不都是大学生吗?b大是名校,小邹平时成绩又好,xing格也好,对我们街坊邻里更是体贴,学校里给她集个资什么的吧?实在不行慰问慰问也行啊,就这么不闻不问的,不用多久那孩子就垮了。”
“二月份过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