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有惊讶,最多的还是哭笑不得的无奈。
“我家里出了太多的事情,我没办法兼顾,而且在我身边真的很危险。”莫沁雯不再是以前脑子一热就做事的人了,她被记者围堵过,从丢手机一事感受过耀荣公司的无处不在,心里深深刻住了舅舅被管子和绷带淹没的惨象。她发现现在的情况不是一点小聪明和小勇气能解决的,好好地跟伍小蔓说明,“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毕业以后,一起读大学,一起租房子,我跟你学做菜,学不会的时候就跟在你后面提东西,刷刷碗……”
伍小蔓听完,只说,“晚了,该睡了。”
“好。”莫沁雯觉得自己该给小蔓一点时间,态度愈加温柔,“晚……”
她的晚安没说完,伍小蔓就挂掉了电话。
莫沁雯瞪着戛然而止的通话计时,一股憋屈的无名火冒了上来。可无名火终归是无名火,她憋了半天还是憋回去了,躺回床上看天花板。
这个房间的天花板与她以前看的那个不一样,能催眠。
莫沁雯昨天中午12点睡,晚上9点才醒,不久前在哼哧哼哧啃烤鸡,有力气冲到莫霜和卓微澜面前问舅舅情况,此刻却困了乏了,酿出几分倦意,一闭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再醒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