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拉着易晴一起看电影。电影大多是悬疑片,易晴的反应一般,除非是逻辑上的漏洞,总是能在前半部分就察觉到真凶是谁,也就觉得片子索然无味了。
索然无味时,莫沁雯会仗着多媒体室关了灯黑漆漆的,问些胡话,“如果耀荣公司的人三五年抓不完,你也得跟在我身边吗?”
易晴说,“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不吉利吗?”莫沁雯反问,“明明是个极有可能的猜想。”
“不会的。”
莫沁雯没说话,即使明白不可能也装作犯困靠了过去。
易晴觉得电影没意思却总是能保持清醒,给她拉过小毯子盖上。
唯一的死xué,大概是文艺片了。
某次,莫沁雯看了《归鸟》的电影版,易晴看不下原著,再见到清新的电影画面和舒缓的音乐只觉得一切淡淡的,能把人的倦意给勾出来,一不小心犯了困,闭上眼睛小憩了会儿。
莫沁雯对比着原著的细节在看,倒是精神炯炯,结局感到首尾呼应的妙处想转过头分享一下,见到的却是一只睡着了的易晴。
她顿时觉得妙处不在电影,不在书里,而在眼前此刻显得分外柔和安静的这张脸上了。
莫沁雯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