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
脸上一阵痛,简然发誓从小到大,哪怕早早就过时的母亲,也没有这么对过她。
任楠眨了一下眼睛,似乎在疑惑地问:“你洗呀,我守着你,你别怕。”
哐当,脑壳痛!
简然靠在墙上,当初是瞎了哪只眼睛觉得她好玩,觉得她好撩。
悔不当初之间,任楠又跑过去替她把花洒打开了,目不斜视地盯着刷刷出水的花洒。
简然哪敢真把衣服脱了,小声地和她商量:“任楠,这房间只有我们两个,外面还有保镖守着,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你……出去等一会怎么样?”
任楠又愣愣地看着她,过了一会站起来,把袋子里的沐浴露拿出来放在花洒下来。
任她怎么说,就是不走。
没辙了,简然只能和她干耗着。
可她忘记了,任楠可是一个成功女企业家。
她有足够了耐心和简然耗,简然深深地感到无力。
又上去在身边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可惜了还是没能成功的劝走任楠。
突然她灵光一闪,小傲慢脸皮薄。
那厚着脸皮撩,看她还会不会走。
她哪里知道,任楠以为她故意的,故意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