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俱是一震,
程熊蔺脸色通红,夜色都快藏不住了,手脚并用把常鸢推到床底下,抬起的手气到颤抖,指着常鸢骂道:“女流氓,你给我滚到楼下去睡。”
仰面陷在地毯上的常鸢好委屈,她真的睡得很老实!
以及,程熊蔺胸前的小白兔挺大的,比自己大好多。
六月飞雪的常鸢含着自己的平胸,垂头丧气地下楼去,抬眼看了一眼客厅的钟,发现自己才睡了30分钟。
悲伤地想,这也太短了吧。
***
一森路的宋宅灯火通明,宋珲坐在书房里迟迟没有睡去,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常鸢的所有身份证件,甚至连出生证明都有。
他的手上则慢慢摩挲着常鸩带来的信物,一块有着“常”字的金镶玉配饰,这些都是属于常鸢的。
常鸢的父母东躲西藏了一辈子,用离婚掩饰行踪,用养女来混淆视线,最后又相继去世,结果这块属于常鸢的身份象征还是成了常鸢不能拒绝的东西。
该怎么办呢?
宋珲妈妈去世的时候,他说他要找宋岐和宋宇复仇,常母劝说不住,只能把常家的势力引到自己的面前,她说她只有唯一的要求,那就是保护好常鸢。
做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