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熊蔺已经不想说话了,常鸢索xing将人横抱起来,坚持要送她回卧室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程熊蔺环抱着常鸢的脖子,认真地看着她下颌的线条:“常鸢,你几岁开始练武的?”
“不记得了,很小就开始了。我爸妈觉得练武能多一分自保的能力,所以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给我找武术老师,教的最长的就是跆拳道的钟师父。”常鸢小心地拢紧了怀中的女人,希望她能在自己怀里感受到安全。
“自保?有人伤害你们吗?”程熊蔺一步一步地套话。
“嗯,有一些。”常鸢似乎不太愿意多讲了,“都过去了,爸妈去世后,老一辈的事好像就淡了,他们很久没出现了。”
程熊蔺默默点了点头,仍在继续刨根问底:“你18岁的时候,在哪?”
“在宁市!宋珲他遇到点麻烦,我在保护他,像保镖那种保护。”终于到了卧室,常鸢弯腰将人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入秋了,有点冷,你要不要换床厚一点的被子。”
程熊蔺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仍记挂着自己想知道的真相:“宋宇当时追杀他?”她只听说过宋宇谋杀宋珲未果,被宋岐送到国外避难的事,这么推理似乎说的通。
常鸢点了点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