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的事,不由得盘腿坐到了地毯上,从一旁的桌子上递了一杯热牛nǎi送到程熊蔺手上,才开口:“阿卓说的没错!”
程熊蔺不是那种容易被情绪左右的人,当时晕过去也是这两天的压力太大扛不住了,等她醒过来,心情已经平静了很多,哪怕她现在已经怀疑了宋珲和常鸢,但她也会冷静地自己去发现真相,可没想到,常鸢直接就伏法了。
程熊蔺心里冰凉一片,她为自己得心存侥幸感到可笑。
“你和宋珲想谋算我什么?”程熊蔺面如冰封,浅浅地喝了一口牛nǎi,“就为了跟我断绝关系,把我支开,好对程家下手?”
常鸢还没开口,她又冷笑:“都要下手了,宋珲还照顾我这么一点小情绪?”
程熊蔺心里也清楚,阿卓的说法经不起推敲,那么她身上必然还有更值得谋算的。
常鸢连连摆手,她见程熊蔺抱着牛nǎi杯的手已经烫得发红,暗道自己想得不周到,忙递过去自己的手帕,示意她包一下隔隔热。
看到手帕,程熊蔺又气不打一处来,偏过头,哼一声,现在讨好她有什么用,赶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常鸢只好自己强硬地过去抢了牛nǎi杯,包好了再塞回去,这才开口坦白:“你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