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遍,绷着脸理直气壮地回答:“是。”
宋珲被气得够呛,只能暗自跟自己说,要大气,常鸢她们还是小姑娘,他堂堂男子汉不能跟小姑娘计较:“常家现在很复杂,其实我怀疑常家只是这么一个说法,现在真正掌权的就是金耀和。”
宋珲这话说的不是没道理的,最开始他也以为金耀和只是傀儡,但是常家的很多活动都有这个金耀和参与,而那个叫做常鸩的人,被他关押折磨了一两个月,常家却一直没人来找他。
所以常家现在还姓不姓常,的确是大问题。
常鸢点了点头,她也觉得常家这激进的手段不像常家惯有的作风:“蔺蔺跟她们有仇,你也要对付他们,我回去不正好给你们当内应吗?”
把手上毫无用处的纸条揉成团,常鸢越发觉得她回去的价值很大。
宋珲刚要反驳,前面的出租车忽然停了,想着不能让程熊蔺发现,他只能继续往前开,在前方路口掉转头再看情况。
可等掉转头看过来的时候,程熊蔺所坐的出租车已经消失在视线里了,而这里离滨河西道还有一小半的距离。
常鸢一下子着急了,到处张望,程熊蔺能去哪儿?
宋珲见她一脸着急,不着调地安慰道:“也许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