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的道路难得不再繁杂。
几天后,顾生便回来了,那天刚好是除夕夜。
一年一度的阖家欢乐,邻居街坊都很热闹。
夏河接到顾生的电话时,正好在除夕饭桌上。他起身,踱步到阳台,朝那扇院门外看去,看见顾生依在对面那栋楼的墙上,处于路灯底下。
他忙下楼,去带他上来。
顾生老爸去世这事,夏河当天回家就跟自个老爸说了。夏振东听后连续两三日都处于面目yin沉的状态,只是临近过年,这才转为满面红光。
夏振东见顾生上家里来,一如既往的热情,甚至更加和善,忙邀他上桌吃饭。顾生坐下后,还把好吃的都问他一遍,就差亲自上筷子去夹了。
然后,夏振东聊起他去世的老爸。
“顾生啊,你爸的事我听夏河说了,怪可惜的,他葬礼我都没能到场。”
顾生忽而显得有些拘谨,或许是因为这个话题不知该如何作答,转念又道:“他也没办葬礼。”
“哦,下葬了么?”
“还没呢,在医院太平间里冻着,得等春天了再下葬。”
“哦,这样啊······”
兴许是觉得在除夕之夜聊这个话题不太吉利,夏振东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