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红,羞愧地低下了头。原来她醉酒后这么可怕?知道自己理亏后,悄然凑到男人身旁,打算以软克之。
“你昨晚不加节制,我现在全身都疼,骨子跟散架了一样。”用着温柔的嗓音撒娇,打算跟男人讲道理。
耳畔响起软软糯糯的声音,男人责任感和愧疚全都涌上心头。抬手揽住她的肩,“是我下手太重了,以后会尽量轻一点的。”
这能够怪他吗?她就像致命的罂粟,一旦沾染上就万劫不复,食髓知味,怎么都戒不掉。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顷刻间消散。
“……。”问题的重点是这个吗?
黎沫气愤地从仰起小脸,“总之,你以后碰我之前,要跟我商量。”
“哦?”男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放开黎沫,往旁边挪了挪。趁黎沫微怔之际,“既然这样,你也不能随便扑到我怀里。”
指尖还残留这着男人的温度,对于男人的这一举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邹晓修养了数日,身上的上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床活动筋骨。
转头看向不远处的花篮,眼底闪过一丝落寞。苏泽最近因为有事缠身,没有空来探望自己,每天让人送来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