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讨好一下，不自然地咳了声，“听说黎沫期末要做分析报告，我这有个模板可以提供参考一下。”
江亦辰闻言，恬不知耻地替黎沫接受了这个好意。自家人帮自家人，这不是应该的？
两个人就这么把其他外国学者晾在一边，开始聊起了天来了。幸亏他们都听不懂中文，以为两人在讨论什么高深的学术论题，否则…。直接拉黑都有可能。
时光飞逝，很快就到了婚礼前一夜。黎漓太过焦虑，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觉，轻手轻脚开门准备出去喝口水。
客厅里亮着一盏落地灯，发出暖色调的光。黎漓看到妈妈正坐在沙发上，正捧着手里的东西，一遍又一遍地翻看。
“妈，怎么还没睡？”黎漓拿了杯水在她身边坐下。她回来时妈妈已经回房，没想倒此刻竟会坐在这里。
“突然想看看你小时候的照片。”黎漓妈妈端详着之前黎漓获奖时，帮她拍下的一张张照片，眼底里尽是笑意。照片上的人透露着一股机灵劲，面对镜头丝毫不惧，每一张都笑得那么灿烂。
黎漓撇了撇嘴，她搂着妈妈的肩膀，把头靠在她肩上，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妈妈身上的味道，无论她用何种香水，都取代不了。
“zhēn r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