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慕臻赤果着上身,被子被虚虚地盖住了重点部位,配着青肿的右眼,活脱脱一个被蹂躏了一晚的小白菜。
慕。小白菜。臻揪着被子,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如果我说。
是睡梦中的我踹的。
不能让清醒时的我背这个锅。
媳fu儿,你能原谅我么?”
“嘭”。
回应慕臻的,是洗手间的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
慕臻下了床。
去敲洗手间的门。
“媳fu儿。
把门开开。
给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好不好?”
作为一只母胎solo了n年的作战单身狗。
这不是没能习惯温香软玉在怀的幸福生活呢么?
这不,半夜辛辛苦苦撬了锁,摸黑爬上媳fu的床,怕把人弄醒,晚上亲了几口,也没能做得太过火。
满心期待着面对面拥抱着起床,甜甜蜜蜜跟媳fu儿道早安的温馨画面。
这下可好,大清早的,把还没追到手的媳fu儿给踹地上去了。
这还不是慕臻最担心的。
慕臻最担心的是,他不确定自己睡梦中,用了几成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