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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礼这话表面上听着是在替慕臻表达谢意,实际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时渠如何没能听出,这位是在告诫他,苏子衿如今已经是慕臻的人,他不该再打她的主意?
“季先生客气了。
据我所知,慕队目前似乎还没有跟部队递jiāo过结婚申请报告?”
时家也有人在军队。
级别虽然没有季封疆那么高,慕臻有没有提jiāo结婚报告这件事,时渠却也是清楚的。
季明礼微微抿了抿唇。
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季明礼的不悦,时渠朝苏子衿翩然一笑,“祝苏小姐早日康复。
希望改天能够有机会请苏小姐吃顿便饭。”
“时先生。”
苏子衿出声,唤住yu要迈步离开的时渠。
时渠转过身,目光噙笑,“苏小姐可还有其它的事情?”。
苏子衿注视着时渠,一派认真地道,“我和慕臻的确还没有结婚,但是我的心里已经认定了他。”
苏子衿不蠢。
她听出了季明礼和时渠两人话语往来的机锋,也深知,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一个女人示好,绝不仅仅只是报答救命之恩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