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强度尚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
这么点工作强度……
连续值了两个夜班,也就连续喝了两天浓咖啡的周晓峰:“……”
所以,是他年纪太大了吗?
为什么他感觉只是连续值了两个夜班而已,早上从营帐里出去脚步都是虚浮的呢?
辛谦跟许一鸣也是一副完全说不出话来的模样。
过了许久,许一鸣才总算找到自己的声音,对苏子衿竖了个大拇指,“苏医生,你,你牛掰!”
苏子衿眉眼淡淡,只是看着周晓峰问道,“周医生,现在我可以留下来值班了吗?”
深入战乱的国家,有时候连活下去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睡眠自然成为一种无足轻重的事情。
周晓峰深深地望进苏子衿的眼底,“好吧,你成功过地说服了我。”
苏子衿临床经验怕是不低于周晓峰,除却身体负荷上的考量,周晓峰对苏子衿留下来值班自然再无其他质疑。
值班的事就这么决定了下来。
晚上,由苏子衿跟孙妙然两人留在营帐,明天早上八点jiāo班。
凌晨2,3点,最后输yè的病人也被家属接走。
营帐里,只剩下受伤比较严重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