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苏子衿权衡利弊，最后，松开了宋闻均。
苏子衿一松开宋闻均，就有人走上前，将她给团团围住，十几把乌色的手qiāng对着她。
宋闻均站在包围圈的外面，他唇边扬起温和的笑意，缓缓地走近，笑意却不达眼底，“呵，苏小姐，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人跟印章，我都要。”
苏子衿没眉心微拧。
不是因为宋闻均所说的话，而是因为她注意到，宋闻均脖子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地愈合。
苏子衿的眼底飞快地掠过一抹惊愕。
宋闻均也是变异人？
宋闻均跟莫如芸都是变异人，那么她呢？
她是不是也是……
透明的巨大的玻璃房，身穿白色制服的实验室人员，有着一双赤红色的眼睛、手上长着利爪的女孩，忽地，脑海里的场景又是一个转变，女孩长大，面容逐渐地清晰，五官和她一模一样，在那些梦境里，还有她和慕臻在一起的场景。
那些画面忽然犹如海啸般袭向她，苏子衿的大脑根本没办法承载那么多的讯息，她的脑袋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
体力本就严重透支的身体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支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