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秃顶的趋势,想要抓到罪魁祸首却始终没有任何的进展。
因为每次上山后就被陶夭拉着到处撒野,是以,哪怕苏子衿小时候没少陪着父母跟陶忘机一起上山,对十方寺的主持殊文大师却是始终都不是很熟悉。
最近的一次见面,还是在数月前,陪同幺幺一起前来十方寺请殊文大师主持陶叔的身后法事。
几个月时间没见,大师的气色仍旧如故,甚至可以说,这位老人如同她她十几年前,二十几年请见过的那样,在外表上没有任何的变化。
“大师早就猜到我会前来?”
苏子衿躬身,双手合十,也回了个佛礼,心中所有的紧张跟忐忑,在对上殊文大师那双仿佛能够洞悉世事的眸子时,心绪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殊文大师笑而不语,捻着珠串的那只手比了比他对面的蒲团。
苏子衿朝老人鞠了个躬,盘腿在明黄色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老人给苏子衿倒了一杯清茶。
苏子衿受宠若惊,恭敬地双手接过。
“方丈大师……”
苏子衿轻啜了一口清茶,心里的疑问太多了,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问起。
比如当年,在宋闻均那名属下将被莫如芸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