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和那两个人纠缠,他暂时放在了一边,再者,也不是他该担心的问题。
他站在距离秦正铭几步开外,单手chā进白大褂的衣兜里,抬手托了托眼镜,如实说:
“她的身体很差状态不是很好,这种程度的痛经应该是常有的事情。”
她的身体很差。
秦正铭紧绷着的下颚线一直没有放松过,他指间的烟燃了一半,有烟灰抖落,星星点点地落在脚底亮纹的地板上,风走尘飘。
微乎其微的声音落在他的心跳上。
一下一下,随着楚霄的声音沉沉浮浮。
五年前,她带着警察到他面前的时候,分明说的那样决绝——
“我不想跟着你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你是杀人犯会毁了我的前程,况且我还有家人,我是不可能跟你逃的。”
不是追求似锦前程去了吗,怎么落地如今这个下场。
嘴角一抹嘲讽。
楚霄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楚霄张了张口又闭上了。
电话是别墅那边打来的。
秦正铭接起来,那一头是中年fu女的声音:“先生,小姐刚刚做了个噩梦,有些害怕,让您快点回来。”
“好。”简单的一个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