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却是手刚抓到门把的时候,秦正铭忽然开口道:“明天开始让管家给她送饭。”
……
苏暖被锁在秦正铭的房间。
自从行之出事之后,她一直bi迫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这样才能保持好体力,可一想到行之远在美国,她怎么都睡不着,下午的时候才有人告诉她,手术很成功,她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可以放下来了。
可是她现在被秦正铭软禁在这里,她想见行之一面比登天还难了。
一直到深夜,秦正铭是不会再过来了。
她躺了下来,一张宽大冰冷的床。
房间里应该是常年熏香的,融入空气里的沉水香一点一点地钻进她的鼻孔,这香有助眠的功效,所以慢慢地,她开始有了睡意。
睡到半夜,她忽然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她慌慌张张地去摸床头灯的开关,“啪”一声,灯亮了。
刺眼的光直接将她的眼泪bi了出来。
梦境那么真实,行之抓着她的手,一声比一声痛苦地喊她姐姐,可是忽然他又突然化作一股烟。
她的掌心空空,再没有行之。
好像心突然被人挖去了一个洞,血肉模糊地疼着。
她跌跌撞撞地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