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来,叫底下的人也都别说,免得她等会儿要过来,看到正铭这样糟践身子又要伤心了。”
秦正铭出来后,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连头发都没擦,就径直过来坐在沙发上。
两只手随意地搭在腿上。
靳庭风眼尖,看到他掌心里的红痕,这样的痕迹他眼熟得很,惊讶道:
“你刚刚去靶场了?”
秦正铭头也不抬,冷沉道:“打了几发。”
都红成这样了,这还叫几发?
“到底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靳庭风愈发的好奇。
然而下意识里他能想到只有可能是苏暖,除了她,谁还会将秦正铭惹成这样。
就算唐时慕亲自来秦家将苏暖带走的那次,他去靶场shè击也没这么凶。
这时候,时基拿着yào进来。
他看了看情形,转身将门关上。
没有他的允许,他不敢擅自给他上yào,只能站在旁边待命。
秦正铭只是冷沉着脸,却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让人心惊胆战。
靳庭风也不敢再问他怎么了,只能等着他自己说。
过了一会儿,秦正铭一咬牙,“我怀疑,阿暖父母的死与我有关。”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