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而后声音细柔地催促道:
“正铭,我们走吧。”
秦正铭上车后,车子绝尘而去。
护士正好拿着yào酒进来。
苏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连眼神都没有什么变化,起身慢慢挪到床边,趴在床上将后背的衣服掀起来。
护士的力道很刚好,不轻不重,推yào酒需要一个长时间的过程。
苏暖下午来不及睡午觉就到医院来探望平安,再加上今天的精神实在不好,而护士推拿的动作实在舒服,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等护士给她推完yào酒后,她已经陷入了沉睡。
护士正要出声唤醒她,结果唐时慕推门进来,看见她睡着之后,立马对护士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那样小心。
护士心领神会,端着盘子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苏暖擦yào酒的时候,后背的衣服是掀上去的,护士临走之前却忘了帮她拉回下来。
这会儿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撒了进来,淡淡的一层金黄落在苏暖雪白的背上,迷离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唐时慕的眸光暗了暗,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而后才悄无声息地走过去。
目光在她腰窝的淤青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