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铭收了qiāng,仅留着陆仁一条命苟延残喘。
他咬着后槽牙,气息紊乱,声线冷冽:
“陆仁,你今日让我后悔当初没将你弄死,我定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正铭拦腰将苏暖抱起来,背后的衬衣上湿漉漉的全是血迹。
他走得快却很稳,每一步都生怕疼醒怀里的人。
突然陆仁转过头来,疼到麻痹的手已经抬不起来了,身上中弹的地方太多,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一样,一点都不觉得痛。
他看着秦正铭的背影,诡异地yin恻恻一笑:
“你走的出这里吗?我就防着你来,在工厂的管道里放了zhàyào,我的弟兄们早就听见qiāng声,他们很快就会引bàozhà弹!秦正铭,今天我就要跟你玉石俱焚!”
闻言,靳庭风眸色凌厉地扫了陆仁一眼,冷哼一声:“你的弟兄,恐怕已经分身乏术了!”
然而就在靳庭风话音刚落的那一刻,空旷的厂房突然一阵剧烈地摇晃——
“轰隆隆——”
秦正铭脚步一颤,长腿迈出了一步,稳稳地靠在门边。
目光幽暗,冷沉地盯着外面因bàozhà而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