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方素素，没有多想什么，转身就离开了露台。
苏暖流产了，失去了她的孩子……
方素素吃力地抬起手抱住自己的头，仿佛乱了神志一般，心跳越来越快，表情慌乱。
却是突然别墅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方素素一怔，随后就听见纷踏的脚步声从楼下一直到楼上。
露台的帘子被人猛地扯开，比人更先出现的是一把黑漆漆的qiāng口。
手qiāng的保险栓已经拉开了，秦正铭的食指压在板机上，子弹一触即发。
管家和靳庭风陆续冲到露台，秦正铭已经将qiāng口紧紧地抵在方素素的脑门上，鼻翼翕动，怒火烧到了眼底：
“是你将陆仁派出去的狙击手击杀的！”
不是疑问也不是质问，是肯定的愤怒。
而方素素好像压根就没有要否认的意思，她也不将脑门上的qiāng放在眼里。
死亡对于她来说，只是早晚几年的问题。
她抬眼望着秦正铭眼底汹涌而出的怒火，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神情淡淡道：
“是我派人击杀的，也是我让人抹去对方的痕迹，让你们误以为是我的人朝苏暖开的q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