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脸上却还是没大有血色的样子,虚弱又无力。
姜知屹知道舒瑶此刻的心理状态一定是最糟糕的,但他却不能露出冷静以外的任何情绪。
他需要冷静、镇定,让舒瑶安心。
肚子难受,腰很疼,腿也不舒服。舒瑶微微蹙着眉,呼吸略显沉重。
姜知屹没有离开,一直坐在床边。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却渐渐安宁下来。
这半年来,舒瑶不止听得出姜知屹的脚步声,同样闻得到独属于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那是她给他浴室准备的沐浴露与洗衣yè。
闻着这个味道,她躁动不安的心跳逐渐平息。其实她不困,但是很累,很难受,除了每日坚持散步和做瑜伽,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很想躺在床上。
她偶尔会正眼看,姜知屹仍旧坐在床边,没有离开。
不知第多少次,两人视线对上,姜知屹的声音似乎极为温和,带着淡淡的、让她安心的力量:
“不要担心……我一直在。”
舒瑶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手术很快的,要相信医生和护士……不会有事。”
“你和孩子都会很平安。”姜知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