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里chā管子时会有些疼,舒瑶模糊地点头,她已经分不清阵痛和注shèyào物哪个更疼。
姜知屹在床边半蹲下,和舒瑶视线齐平。
舒瑶嘴唇动动,道:“姜老师……”
姜知屹的心脏瞬间收紧,让他险些没有维持住冷静的神色。
他闭了一下眼,深深吸了口气。
“我在这里,”姜知屹道,“我一直在这里。”
语言太苍白了,姜知屹说这些话,心脏的疼痛更甚。
舒瑶轻声道:“我有些怕……”
顿了两秒,声音里带了一丝哽咽,“好疼。”
产床上医生和护士围成一团,各种监控仪器贴在舒瑶的肚子和手腕上。
姜知屹过了几秒才开口,声音同样有些不稳,道:“不要怕,”
他抬手捂住对方的眼睛,和过去每次产检抽血时那样。
“我在这里,”他再次重复,不知是安慰舒瑶,还是安慰自己。
舒瑶抬手,微微浮肿的手指覆到他手上,阵痛还在继续,连带着她的手指都有些抖。
医生准备好yào物,开始给舒瑶脊椎里注shè麻yào。因为身体被护士固定住着,舒瑶身体的颤抖几乎看不清,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