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略勾起了一点,像是带着笑。
经过了这么多痛苦,她终于能轻松地入睡了。
输yè的yào瓶已经下去一半,姜知屹起身看了看流速,然后拿了棉球,沾上水,轻轻擦拭舒瑶干裂的嘴唇。
舒瑶睡得沉,没有丝毫动静。一大一小都乖得不像话。
夜里两点,姜知屹没有丝毫睡意。将舒瑶唇上擦拭滋润后,他又拿了湿毛巾,轻轻地擦她的额头和脸颊。
全程舒瑶没有一点反应。
做完一切后,姜知屹回到椅子上——身边是两张床,一张大床,一张小床。一个为他怀孕生子,一个与他血脉相通。
姜知屹静静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两张面孔,许久没有动。
舒瑶输yè的那只手露在外面,姜知屹摸了一下输yè管——凉的。
舒瑶睡得一无所知,不知在做什么梦,唇边的笑意越发明显。
姜知屹抬手,轻轻抚上她扎着针头的那只手,微微冰凉。他长长吐了一口气,许久没动,直到舒瑶手背的温度上来后,才离开。
然后轻轻掀开被子,将手放进去。
舒瑶动了一下,没有醒。
凌晨三点,姜知屹在床边坐了许久,身体也疲惫到极点,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