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由敬的茶时说的那句话:
“那就借你吉言,寿比南山。”
想到这里,唐晚的呼吸都开始痛了,一点点的痛意全都汇集在鼻尖上,痛的她眼睛开始泛酸,所有的话如鲠在喉,只言片语都堵在一口气里。
唐秋山顺着她的头发,低低的咳嗽了几声。
“怎么了,我去拿yào!”
唐晚声音紧张作势就要起身,却被唐秋山按在怀里,安抚她:“回来之后已经吃过了。”
尽管他隐忍的好,可咳嗽声还是持续不断。
眼角一滴泪水滚落,唐晚立马转过头在唐秋山看不见的地方抬手迅速擦了一下,而后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背对着他,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来。
喝了水之后,唐秋山的咳嗽才减缓了不少。
然而,他的脸色却不太好,唐晚不放心,“我去叫秦恒过来看看。”
唐秋山拉住她,“他出门了。”
唐晚愣了一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么晚,他去哪了?”
唐秋山似笑非笑,将唐晚手里拿着的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玻璃折shè出橙黄色的光,晦暗不明的落在唐秋山的眼底。
“他什么也没说,你知道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