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老伯习以为常了,笑眯眯的问她。
许晚点点头,刚想将袖子放下来,老伯眼尖一眼就看见她胳膊上的伤口,就从保卫室里出来,“哎哟,这是又跟人打架了?”
许晚不服气,“什么叫又?是他们先取笑我的,我一时忍不住,就……就出手了!”
小小的人仰着下巴,微怒的瞪着老伯。
那眼角还有一抹红斑,像是被人用蛮力擦过去一样。
也不知道躲着哭了多久。
老伯无奈的叹气,将她拉进保卫科,而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还有医用棉签。
许晚难得乖乖的在椅子上坐下,可上yào的时候真疼,疼得她龇牙咧嘴,抽气连连。
老伯手下的力道也没轻没重,许晚疼的眼圈都红了,听他说话:“那些人你何苦要招惹他们,你又打不过。”
许晚抽了抽鼻子,“他们笑我白日做梦!”
老伯戴着老花镜,镜框滑了下来,他微微低头看她,无奈道:“院长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就是不听。你的家人,是不会来了。”
“胡说,我妈会来接我!她会来!”许晚倔强得很,好像一下子就忘了疼,将心里的想法歇斯底里的吼出来。
老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