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因为要睡觉而解开的衬衣扣子系上,而后耐心的询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许是因为心软,连语气都比平时轻柔了不少。
她很少哭,不哭则已,一哭到底。
唐秋山也不急,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只一下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然而唐晚越哭越凶,像是要发泄什么,可是又害怕,身子颤抖得厉害。
眼看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唐秋山的手掌箍在她的腰肢上,而后空出一只手给她擦眼泪,哄着她:
“有什么事就说,哭有什么用。”
唐晚急得直跺脚,趴在唐秋山的胸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手掌下的身段越发玲珑有致,唐秋山是前段时间才意识到,当初那个闯天入地的假小子已经长成了少女。
所以,才不能继续将她留在他的房里睡。
她还小什么都不懂,可他是哥哥,也是男人,该有分寸的人是他。
唐晚连看都不敢看唐秋山,只是闷着声音说。
直到她说出那几个字,唐秋山的耳朵慢慢红了起来。
原来,是因为那件事哭。
因为害怕,不知所措而哭。
这也是唐秋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