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呼吸重一点,就满心满肺被这气息所侵袭,哪里还敢深呼吸?
心房里已然缺了氧,偏又不敢多吸点气息给自己供氧,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
“好……好了没?”她双颊绯红,眼睛润润的,快要滴出水来一般。
也许是因为他的眼睛太好看了,她从而忽视了其实她自己也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动时伶俐,静时如水。
是的,她总将他的眼睛比喻成星河,闪闪烁烁,光芒银河一样流淌,事实上,她的一双眼睛才真是秋水dàng漾,转眸,波光粼粼。
他皱了眉,“让你别动!”
然后不知他擦到哪里了,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突然下手好重,酒精灼得她脸上火/辣辣地疼,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再没心思去分析他的味道了,寻思着问,“我脸上是不是抓破了?”
“嗯!”他绷着脸回答。
“那你还这么用力?”他不是神外第一刀吗?这么重手重脚地做神外手术他早混不下去了!
他yin沉着脸,“不用力你不知道疼!”
那神
情,就跟从前数落她不应该染指甲油一样……
“……”她无语,忍不住又道,“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