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个病人那样来对待他才行,不然就会显得自己心虚了窒。
所以,尽管心里在打鼓,脸上也开始发烧了,可还是假装镇定地继续按下去。
按着按着,却感觉到他小腹有一股力量在对抗她,这样她没法按了呀?于是轻轻拍了拍,“别用力,放松啊!”
他听话地放松了些,可过一会儿,这股力又出现了。
“你能好好的吗?”她埋怨了一句。
忽的,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别按了……”他说。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下意识往他腹下一看,脸烧得火红,立刻住了手。
手腕还在他手里握着,他轻咳了一声,倒是镇定自若,“好多了。”
她用力把手腕抽回来,恼羞成怒,“你是医生!这点觉悟都没有!怎么给广大医学生当导师的?”
他躺在床上,眉头还是蹙着,有条不紊地把睡袍整理好,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阮流筝转过身,暗暗咬牙,这种姿态,说得好听叫波澜不惊,说得不好叫臭不要脸!
当然,她还不至于认为这是他情难自禁,只不过yu难自禁而已,生理的反应跟感情完全是两码事,当初她和他还在婚姻期的时候,他的生理